调一杯鸡尾酒(著作权法、改编、变化、小说)

调一杯鸡尾酒(著作权法、改编、变化、小说)

李东涛

概述：使用不同的文字不一定改变一个思想的表达。

案情

我看到了变化，但心存疑问。¹

这是一个关于“变化”的案子。

原告是小说《D&T》的作者, 小说于1987年出版。

被告是小说《T&D》的作者，小说于1999年出版。

两个小说都是章回体：章回体中国古代小说的一种形式，将全书分为若干章节，每一章节用一个题目概括内容。LDT

比较《D&T》和《T&D》，原告发现很多相同之处，包括主要人物的设置和故事情节等，原告可以断言《T&D》是《D&T》的倒叙，仅仅是改变了具体的文字和有关人物的名字。

原告状告被告著作权侵权。

被告辩称否认侵权，理由是两个小说的内容不同。

分析

著作权侵权成立。

从理论上看，著作权保护的是思想的表达，而不保护思想本身。但有时候，问题往往出现在如何认识思想的表达。

本案就出现了这样一个特殊的问题：两部小说的相同仅限于主要人物的设置和故事情节，具体的文字和有关人物的名字不同，还有一个倒叙版本。

    假设涉案的两部小说是两杯鸡尾酒：一章是一层，具体的故事情节（思想的表达）是其中的酒水颜色。

尽管所用的酒水饮料（具体的文字和有关人物的名字）不同，但故事情节（酒水的颜色）相同。

如果把《D&T》比喻成一杯有红黄绿蓝紫五种颜色的鸡尾酒。

那么《T&D》就应是一杯紫蓝绿黄红五种颜色的鸡尾酒。

因此，两个作品的表达内容是相近似的。

思想的表达在于主要角色和故事情节的设计，而不是使用不同文字、名字的倒序。

简而言之，看到了《T&D》，怀疑著作权侵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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